上有点堵,让你们久等了。”
“没事,我也刚来不久。”南越重新坐下。
任嘉元自是凑在她身边坐,任燃则是坐在了盛景珩的旁边。
然后,南越就听到,任嘉元很是小心拘束的喊了声“二表哥”。
任燃也和盛景珩简单聊了两句,语气随意,可见关系不一般。
南越无意探听他们之间的具体关系,和任嘉元一样,做乖巧状,不时交换个眼神。
随后,又有人敲门,进来上菜。
另外还上了瓶红酒,一瓶牛奶。
见南越看着侍应生开瓶醒酒,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任燃便问:“南小姐,能喝酒吗?”
南越琢磨了下,就点头道:“可以尝尝。”
“哇,那不就只有我一个人喝牛奶,”任嘉元嘟了嘟嘴,但又无可奈何,“你怎么刚好就满十八了呢?”
南越一笑,逗她:“我满十八都九个月了。”
任嘉元哼了声,兀自去开牛奶瓶了。
等到醒好酒,任燃就让侍应生下去,自己接过酒瓶,先给南越倒了一杯。
说是一杯,其实三分之一都不到,红酒色纯味浓,只一闻,就有些醉意盎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