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不叫,平时你哪儿看得出来。”
“是啊,有钱能使磨推鬼,昨天魏芊芊说话难听,她怀恨在心,找人做这种事也不稀奇。”
“魏芊芊只是嘴欠了些,但也不至于要被毁容吧,要真是穆楚,那这心也太狠了。”
……
“有完没完了!”
谭怡然听着那些刺耳的话,一甩课本站起来。
“说这些话要讲证据,没证据散播流言就是恶意诽谤,想吃官司吗?”
教室里突然安静,鸦雀无声。
——
穆楚被苏定强带去办公室时,里面正传来争吵声,和哭闹声。
“我女儿昨晚上只是说了两句她不爱听的,她一声不响浇了我家芊芊一头啤酒,这也就算了,怎么还找人划伤我们脸呢?行为简直恶劣至极!”
“你看看把我们孩子脸伤的,医生说再深一点就留疤了,那毁的可是一辈子!”
“你们学校的学生做出这种恶毒的事情,你们做老师的定要给我们一个交代!我女儿这伤不能白受,还有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怎么算?”
门口有几个老师在看热闹,小声讨论:“女儿都受伤了,讨公道我还理解,这怎么还扯到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