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过,把她放在桌子上的流苏坠子给吹走了,吹去的方向,刚好是离殷的寒室。
纪流苏顿时满脸黑线,抬头看向自己院子的墙角,有些无语:“叶小师弟,装神弄鬼糊弄谁呢?”
墙角处砰地一声摔下来一个人,一身青衣,正是叶知秋,“痛痛痛……”他摔了个平沙落雁,扶着腰慢吞吞站起来,然后冲纪流苏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纪师兄,晚上好啊。”
纪流苏捡起流苏坠子,问道:“你就这么想我去问离殷的情况?”
叶知秋轻轻点点头,“纪师兄,我不敢跟苏师姐他们说,又不敢自己去问大师兄,憋了好久了,思来想去,只有你了。”
——
夜风飒飒,吹动林中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今晚还是下弦月,月光比较明亮。
纪流苏把问心剑系在腰间,朝寒室走去。
最后她还是答应了叶知秋,但是离殷愿不愿意说,她可就没办法了。
寒室外面的景色也同两百年前一模一样,大门旁边的巨石上涨了些青苔,纪流苏什么摸了摸,湿漉漉的。
“离殷,离殷你在吗?”纪流苏喊道。
半晌没人回应。
不在寒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