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孔中也是寒意蔓延。
双目相视，两人都能看懂对方眼中的意思。
——初生牛犊，不自量力。
——老祖又如何？她还是不喜欢你。而且，她愿意让我跟着，反而拒绝了你。
落无归冰冷的嘴角勾起一丝挑衅的笑意。
离殷眯了眯眼。
——是吗？
纪流苏：“……”有杀气！
她五感很强的，离殷的杀气她万分熟悉，上辈子作了很多死，她都习惯这杀气了。
纪流苏把问心剑收回剑鞘，剑柄与金属鞘相击的声音回荡在山顶，“行了。”
纪流苏从落无归背后走出，看着离殷静静道：“上次我跟你说话，你有考虑好么？”
离殷挑眉，清冷的语气道：“考虑什么？”
纪流苏：“……”
好的，她知道了。
纪流苏深吸一口气，又要开启劝说模式，“离殷，我说了，把你的重心放在飞升上面成么？”
但是这回离殷没有给她机会说完。
他狭长的凤眸微垂，浅蓝色的瞳孔落在纪流苏身上，忽的开口道：“天散道人从不拖欠人情？”
纪流苏一肚子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