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样可怜巴巴的表情来。
每当她这样撒娇又装可怜的时候,他什么坚持,什么底线都统统消失不见。
她想要什么,他都同意、答应。
这大概就是——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宫夜宴明知她在装可怜,微微叹了口气,淡声开腔道,“去帝都影视学院上学可以……”
他还没有说完,明歌就欢呼一声,“万岁!”
她踮起脚尖,朝男人脸颊上重重地吧唧一口,“老公,好老公,我太爱你了~”
明歌就是这样的性格,从不掩饰自己的热情和爱意,情话信手拈来。
宫夜宴听得眸色一暗,饶是习惯这样热烈奔放大胆示爱的小妻子的性格作风,但听到她说“爱他”,他胸腔里的心脏依旧会暂停一拍,再慢慢地加速跳动起来。
他修长手臂一伸,一只手将明歌拉拢到身前,圈住女人怀孕却依旧纤细得仿佛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身,微微收紧了力道,却小心体贴地顾及了孩子。
低了头,面孔贴近。
两人四目相对,呼吸萦绕交缠。
明歌心跳漏掉了一拍,“怎……怎么啦?”
“亲一下。”宫夜宴墨色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