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墨弈那种性格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明歌就忍不住黑线。
宫夜宴眯起了眸,搂着妻子纤细的腰身,嗓音淡漠,“没事却也未必,他的腿的确是中过枪,只是没有到残废那个地步。”
明歌将头靠在宫夜宴身上,迟疑地问了句,“他……真的是你的弟弟么?”
虽然说那一模一样的容貌就已经是最好的证据,但是她总觉得有点儿不真实。
“也许。”宫夜宴讳莫如深地道。
“我觉得是。”怀疑的是她,确定的也是她。女人大概就是这么多变吧。
“那就是吧。”宫夜宴对此兴致缺缺的,仿佛多一个弟弟,少一个弟弟,对他来说没什么影响。
明歌却对那两人的故事很感兴趣,在宫夜宴怀里仰起头,“不过,我还是不太明白,他这般费尽心机,兴师动众,从江曼云抱着这个孩子上宫家认亲开始,到在国外绑走我,布下这么大一个局,难道就只是为了那位墨小姐?”
从她这个角度的视线望过去,就只能看见男人线条优美的下颌,透着一丝冷白的锋利。
宫夜宴薄唇微动,“或许。”
什么叫做或许?亲爱的老公大人,拜托能给个确定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