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自己却是浑然不觉的,眨了眨漂亮的眼,“你笑什么?”
“没什么。”宫夜宴不打算告诉她,淡淡转移了话题,“来,一起写。”
明歌:“我不太会写毛笔字。”
宫夜宴:“我教你。”
黑色大衣的男人将女人从身后虚虚地圈在怀里,她拿着毛笔,他握着她的手,在红色空白长联上,一笔一划写: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两人同写一阙词,笔锋既有女子的婉约,也有男子的凌厉。
明歌两根手指撑着下巴,仔细地欣赏了一下,“真是不错,等回头我找个东西,把这个对联给装裱起来。”
她微微转身,“唉,宝贝儿,你毛笔字写得很好,从小练过的吗?”
宫夜宴头低着,微微俯身,白皙精致的下颌搭在女人的颈窝,她一侧首过来,他自然地拿嘴唇在她白嫩脸颊边碰了碰。
她的脸是微凉的,他的唇却是温热的。
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交织在一起十分的奇妙。
园中天寒地冻,宫夜宴开口说话,唇间隐约白气缭绕,嗓音是应景的清冷,“宫家每年的习俗就是自己写对联,自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