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妨碍谁才是,会有谁这样处心积虑的想要废掉他们?
明歌脸色越发凝重。
见明歌脸色不太好,甚至可以说是难看,燕脂眉尖微跳,抬手搭上她的肩,问道:“明小歌,怎么了,你已经知道是谁做的?”
明辞缓缓摇头,道:“如果知道对方是谁,那倒还好,可问题是我现在竟然一点头绪都没有,我并不知道是谁要对付明辞,或者说是对付我,有这个心的没这个能耐,有这个能耐的未必要用这样迂回婉转的办法……”
她唇瓣几乎抿成一条直线,透出微微的白,“未知的,才是最危险的。”
燕脂赞同明歌这个说法。
知道暗中谋算明辞的人是谁,以宫家的权势,直接揪出来就是。
如果不知道,反倒不好办。
那人就像是蛰伏在暗处的吐着鲜红信子的毒蛇,随时都有可能冲上来狠狠地咬上你一口,最关键的是你不知道ta何来,除了防备毫无它法,这种感觉真的是无比糟糕。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呢。
总归有顾及不上的疏漏时刻。
燕脂微微叹了口气,“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明歌苦恼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