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了床薄被。
肩头削薄如玉,锁骨弥漫上几枚草莓印。
见小女人眉心微微蹙起,有几分被吵醒的迹象,宫夜宴手一抬,关掉闹钟。
下一秒,女人眉眼轻轻地温软了下来,睡着的样子没有一丁点攻击力,像一只慵懒华贵的猫儿,朝他依偎过来,脸蛋蹭了蹭。
将小巧可爱造型别致的闹钟拿进手里,男人嘴角掀起一丝笑意。
闹钟是她调的。
怕睡过头,被发现同床而眠。
昨晚,喝了酒,醉意微醺上头,却不至于完全的没有知觉。
因为地点在她的房间,从小到大住的地方,跟古时少女春闺的意义相近,男人骨子里就生起了丝丝恶劣的心思。
欺负她,看着她娇娆婉转的低低求饶,就有一种从身到心全部占有的满足感。
手一抬,将闹钟放到床头,宫夜宴微微俯下身去,如玉般修长手指拨开女人脸上的乌黑发丝,动作温柔地亲了下她白净的脸蛋……
最后,指尖一动,捏住了她的鼻子。
不轻不重的力道。
却是宫夜宴自打懂事起,都难得的、可以称得上‘幼稚’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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