臼吧?
哈哈哈。
“不是。”宫夜宴认真的回答道。
一来,他的确是心疼他的小妻子,会弄疼了手。力的作用相互,刚刚掌掴苏锦词的一记耳光并不轻。苏锦词嘴角都破碎,可想而知,她的手必然也是疼的。
二来,他不喜欢她与别的男人有肢体上的接触,哪怕并无任何暧昧的,甚至是扇后者耳光这样。说他占有欲也好。
苏锦词的存在,的的确确令他在意。
当然,对一个都不配称之为对手的男人,宫夜宴无需防备和忌惮。
他在意的,并不是苏锦词本身。
而是……
苏锦词曾经长久的占了一个她未婚夫的名分。
“叫我吗?您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左凝愿意代劳。”左凝突然道。
圆圆的苹果小脸上,满是严肃和认真,好像只要明歌一句话,她就可以立刻撸起袖子冲出去,打得后者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
明明那么精致可爱的小姑娘,周身却透露出一丝杀气,很有一种强烈的……反差萌。
特别是前不久曾亲眼见到这个萌系小姑娘,是怎样把一个退伍军人的保安手腕给捏脱臼的宾客们,一听到她兴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