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得好好的,突然蒙住她的眼睛做什么?
由于男人的手并不是不留一丝缝隙的强按上来,而是虚虚地轻拢上来,她眨眼时,纤长卷翘的睫毛在他的手掌心上,如蝶翼般轻轻划过。
微微的痒。
这种轻轻的触碰,在某种特定的程度之下,感觉被扩大无数倍。
令男人漆黑如墨的瞳眸,蕴上一层愈发深邃的情绪,浓烈得化不开,最后只能尽数沉在眼底。
女孩似苦恼,似不满,又似疑惑的,轻轻地咬住了下唇,道:“好端端的,你遮住我眼睛干嘛?不答应就算了。”
宫夜宴微微倾身,一手扶着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慢条斯理地道:“宝贝,你倒是说说,我什么事情没答应过你?”
明歌小手攥紧了男人高级低奢的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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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
坐上餐桌,明歌脸还热得厉害。
刚一拿起筷子,手一抖,筷子掉在了地上。
沉默了大约十几秒,宫夜宴说,“陈伯,给她换成勺子。”
陈伯道:“好的,少爷。”
明歌:“……”
气哭。
她拒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