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口疼。
明歌停下脚步，看了眼男人旁边的摄影小哥，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的时候。
或许是心有灵犀，或许是她的眼神太过专注而哀怨，宫夜宴恰好在这个时候，不偏不倚地转过头来——
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也看到了她。
宫夜宴用眼神示意：过来。
明歌摇了摇头，伸出手指了一下他身边，做了一个口型：
摄影师。
宫夜宴凝了凝墨黑的眸子，没说话，明歌隔着一段距离，看见男人朝摄影小哥打了个手势，摄影小哥点一点头很快消失在人群里。
明歌：“……”
她惊呆了。
还能有这操作？
想起自己为了甩开摄影师东躲西藏，再对比宫夜宴轻轻松松，明歌看向朝自己走来的男人，眸光忍不住哀怨了几分。
“怎么了？”察觉到女孩斜睨过来潋滟生动的眼神，宫夜宴在喧闹的人群中微微弯下腰来，问。
“没什么。”明歌摇了摇头，然后瞥了一眼摄影师隐匿身形的方向，问道，“你让摄影师离开，没有问题吗？”
宫夜宴墨眸盯着女孩薄施粉黛白净明艳的脸蛋，眼底蕴了一丝似看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