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油吗?我辛辛苦苦换了一套又一套衣服,还不是怕丢了您沈美人的脸么?天可怜见的,到最后竟然落得个这般下场,怎一个惨字了得!”
沈璧君年轻风华少艾时,学过京剧,青衣出身,宫二少嗓子里拿捏着京调唱腔。
逗笑了沈璧君。
宫夜宴说:“正好,明天节目的录制,你不用去了。”
宫野薰:“……啥?”
以为自己听错。
宫野薰不确定的再问了一遍,道:“哥……你刚才说,让我不用去了……是什么意思?”
宫夜宴面色波澜不惊的回答道:“字面上的意思。”
连一个解释都没有。
宫野薰悲痛思考。
觉得从小到大生活在大哥淫.威之下,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自己,有必要反抗一下。
他举了举手道:“……总得给个理由吧。”
沈璧君怔了下,也说:“阿宴,你开玩笑的吧,不让薰薰去的话,我一时半会儿可找不到人。”
宫夜宴看了眼沈璧君,眉眼略带恭敬,不是下位者对上位着的恭谨敬畏,那种神情恐怕永远无法出现在这个男人的脸上,而是一种子女对父母的恭敬。
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