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的身体,慢慢地掠过她身旁,进了别墅。
明歌跟在宫夜宴身后,关上了门。
她刚刚蹬掉鞋子,从玄关的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换上,突然间想起了什么,由弯腰的姿势直起腰来,道:“宝贝儿,不好意思啊,家里只有我的拖鞋,没有男士的,可能要麻烦你……”
不穿鞋了。
最后几个字,明歌都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
宫夜宴低头看着她脚上白色绒毛兔子形状的拖鞋,淡薄却勾人的笑了一声,道:“无事。”
顿了下,他又慢条斯理的说了一句:“要是你家里真的有男人的鞋子,才该是有事。”
明歌刚刚才放回肚子里的心,立刻再次提了起来。
然,当她仔细品了品,品出宫夜宴后半句话里的某种深长意味,明歌心头不禁跳了跳。
柔软的心尖裹了一丝甜。
她白皙脖颈微粉,半嗔的嘟囔道:“就不能是我爸和明辞的吗,你这个人真是……”
宫夜宴没有接她的话,墨黑似玉的瞳眸晕染着淡薄的笑意,脱了鞋后,一双穿着纯白足袜的脚,踩在了微微沁凉的地面上。
隐约露出黑色西裤之下的一抹脚踝,线条精致,冷白似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