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彼欺负。
宫夜宴松烟如墨的眉眼流转着一分奇异色彩,不动声色地问:“看来母亲……挺喜欢她。”
“自然!”
沈璧君顿了顿,袅袅地上前几步。
她拉过明歌的手,再看向自己的儿子,美眸蕴含上一丝警告,道:“所以……你可不许欺负她!”
明歌:“……”
她心里捂脸。
怎么办。
好像已经不能直视“欺负”这个词了。
不过,沈璧君的维护,还有那双轻柔又纤细的搭在她手背上的手,令明歌心里流淌过一抹暖意。
跟父亲明致远的不同。
这是来自一个母亲的、久违的爱护。
宫夜宴淡淡瞥了一眼明歌,目光再转向自己的母亲沈璧君,色泽越发瑰丽的薄唇,轻轻的勾起,道:
“好,不欺负。”
闻言,沈璧君一怔。
只觉得宫夜宴眼下跟以往有什么不同。
比如,竟然这么听话。
换作以前,他都未必应她一句。更别提亲口说出什么承诺、保证。
再比如,她家儿子今天是不是上火了,嘴唇看起来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