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不出来话。
“明歌。”宫夜宴忽然淡薄了声线开口道,“你觉得我会怎么做,我又能怎么做——”
从男人淡漠的神情与语气里,明歌读出了一丝克制深藏的隐忍。
明歌自以为百炼成钢的心脏,猝不及防的倏然弥漫上一丝尖锐的疼痛,她呐呐地喊了声他,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宫总……”
“这个孩子,虽然只是一场无中虚有的闹剧,但它代表着你的过去,就算是最后发觉只是闹剧一场,也无法抹杀掉一个事实——
曾经有过除了我之外的另一个男人参与。”
宫夜宴点了一根烟,夹在修长的指间,没有抽,只有淡淡袅袅的薄白烟雾,缭绕而上,模糊了男人俊美惑世的容颜,越发凉薄的声线透过烟雾传递而出。
“说不介意,怎么可能?”
果然,还是……
介意的吗?
明歌心头忽然涌现起一抹说不清的落寞。
人的劣根性如此——
哪怕明知道这是自己年少轻狂犯了错,也依旧希望有一个人能待她如初,不介不怀。
可,事实证明,终究只是奢望吧。
女孩心底的失落,浮现到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