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小姐,不知道你跟阿宴闹了什么矛盾,才弄得想来医院流掉孩子的地步。
在你们的情侣关系上,我只是一个外人,无权插言指手画脚什么。
但,身为一个医生和阿宴的发小,我在此还是忍不住想多嘴一两句——
打胎流产对女孩来说,是一件对身体伤害非常大的事情,请明小姐三思而后行。
阿宴的性子沉闷,不擅言辞,至少我从来没有见过阿宴对一个女人,像对明小姐你一样……”
温亦臻顿了下,斟酌了一个措辞,道:“嗯,在意。”
他嗓音温和,不急不缓地继续道:“以阿宴对明小姐你的上心,也并非像是不要这个孩子的样子,明小姐你实在没有必要瞒着阿宴一个人来医院打胎。”
末了,温亦臻道:“幸好,这只是一个乌龙,否则明小姐你真的在这间医院做了流产手术,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跟阿宴交代了。”
无论从医生的角度,还是宫夜宴好友的身份上,温亦臻这番话都说得无可指摘。
只是,唯一算漏了一点——
他以为这个孩子是好友宫夜宴的,实则……“不是”。
明歌身体一点一点的僵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