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慢条斯理的问道。
“怎么可能！”明歌美眸圆圆地瞪了起来，第一时间反驳，然后鼓了鼓脸，说：“爱你呢，这就是一个语气词，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相当于口头禅，经常挂在嘴边，所以一不小心就……”
她越说越心虚。
因为男人幽暗的瞳眸盯着她，“口头禅？你还对哪些人说过？”
明歌想了想，“我家老头子？”
宫夜宴面色稍缓。
女孩仔细的回忆，扳起手指数，至于外面的人根本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以前出道组团的队友，郁若薰，姜星尔……”
她一连念出好几个名字，听着都是女孩子，忽然顿了一顿，似刚想起来一样，道：“哦，还有霍纨绔。”
她口中的霍纨绔，是指……霍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