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一下吗?”
唔,好凶。
明歌咬了咬唇,人在生病的时候,较之平时总要娇软脆弱几分,她嘟嘟囔囔的道,“……一时情急,忘了嘛。”
宫夜宴俊美淡漠的轮廓紧绷了几分,近乎冷笑的道,“你可真行。”
“谢谢夸奖。”
明歌下意识的回了一嘴,然后抬眼瞥见男人冷然不善的脸色,欲哭无泪。
她伸出被裹成粽子般的右手,准备捉住男人的衬衫,谁知宫夜宴倏然直起身,往门外走去。
……走了?
明歌,“……”
她叹了口气。
这么小气。
明歌舔了舔干涸的唇,有点渴。
可惜是没人使唤了,她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明歌用完好无损的左手,掀开身上被子,双脚堪堪落在地上,门由外重新打开——
宫夜宴拎着一个印着“御福斋”logo的包装盒,折返回来。
见明歌下床,宫夜宴拧起眉,嘴里发出淡淡的呵斥,“回床上去。”
明歌正身残志坚的用左手捏着一只纸杯,伸到豪华单人间病房配备的饮水机的热源下,听到突然的开门声与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