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宫总”改叫成“夜宴哥”,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一股熟稔而亲昵的味道,彰显着自己的不一般。
明歌故作不知她秀出的优越感,“假装?”
她扬眉,红唇勾起一丝微妙得近乎古怪的笑容,似讥讽似嘲弄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假装、做戏?”
明明是反问的句式和语气,但,徐淑儿和赖雅雅偏偏理解成了明歌在承认自己的“罪行”。
前者尚且还能从从容容,处变不惊。
后者——赖雅雅却像是抓住了明歌的什么把柄一般,立刻得意出声,“淑儿,你看,我就说吧,她就是个骗子!”
明歌一个眼神过去,笑意不达眼底的,轻飘飘地问道,“你脸又痒了?”
赖雅雅,“……”
徐淑儿轻言细语道,“宫家与徐家交情匪浅,夜宴哥这个人,我是了解的,暂且不提宫伯母没有跟我说过夜宴哥有女朋友的事情,就我们这个圈子里,淑儿之前也不曾认识明小姐你。”
话里话外,无不在秀着自身名门淑媛的优越感。
明歌这会儿闲着无聊,也不介意跟她掰扯掰扯,“小姐,你以这样的理由就认定我不认识宫总,刚才那一通电话在做戏,不但不能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