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痛痒的教训我?”
“无关痛痒?”宫父显然对这个词很不满意。
对他来说,爱妻沈璧君的事,从小都不是小事。
宫父问,“你怎么惹你母亲生气了?”
这一次,他去掉那个“又”字。
宫夜宴修长手指打开檀木盒子,一抹剔透美丽的墨绿倾泻在他眼底,“没有把拍下的镯子给她罢了。”
“……”
他语气淡薄,直言不讳的说,“如果父亲您能大度一点,我也不介意将镯子送出去,只是花了一个亿拍卖回来的东西,我可不希望某天又见它碎在哪个垃圾桶里。”
他这位父亲,对妻子沈璧君的独占欲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衣服鞋子首饰包包必须是他亲手挑选的才行,她的身上不能出现一丁点其他男人送的东西。
哪怕这个男人是他的儿子。
这一点,宫夜宴从小就看得分明。
去“墨色”将镯子拍回来么,算是给母亲一个交代。他答应的事情,就不会敷衍。
至于拍回来的镯子不送出去么,则是因为父亲的醋劲儿。
宫父轻轻的咳了声,挂断电话前,说了一句:“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