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询问,问她,也问自己。
更可以是带着一分别扭的嗔怪,或者薄邪之意的调戏。
——问这话时,想必是语气微微含笑,尾音款款上扬的。
明歌自欺自人,嗯,是最后一种吧。
“我觉得是哦。”她轻轻慢慢的说,“宫先生你这就是典型吃醋的表现。”
“……”
下一秒,她话锋一转,道,“不过,不用吃醋。”
男人不说话也没有关系,明歌开始轻声诱哄。
“因为,我追求的人,从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个。”
“你是独一无二的。”
“至于有关‘喜欢’与‘追求’的定义为什么会这么熟稔啊,那是因为……”
“跟宫先生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我已经在心里演练过千百回。”
女孩声音缱绻,通过电话落在耳中,有一种娓娓道来的味道。
令人很愿意去相信——没错,她说的是真的。
宫夜宴眼皮撩了下,没吭声,也不知是相信没相信。
明歌也不会蠢到一定要得到个答案,她巧妙的转了个话题,问:“宫先生喜欢什么花?”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