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却又舍不得,最终还是握住了被子里那只温度过高的手,“别怕,我在。”
加奈另外的那只手摸索着过来,两只手死死握着里包恩的,这才安静下来,待呼吸平稳了,才委委屈屈的冒出一句,“说好了不会不理我的……”
就这一句,里包恩已经知道对方到底梦到了什么。
第一次,他觉得自己不管补偿什么都不够。
他的夫人压抑着心底的害怕。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心脏像是被牛毛小针刺着一般密密麻麻的疼起来,里包恩弯下【和谐】腰再次把毛巾摆正了,顺势坐在了床边。
对于现在的加奈来说,他陪着大概比一碗热腾腾的粥要管用多了。
加奈的身体底子好,病好的也快,吃了药出了汗就精神了,一醒来就看到里包恩守在床边还有点惊讶,“只是发个烧,现在已经没事了。”至于发烧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发生过什么,她已经记不清了。
里包恩依旧握着加奈的手,现在的加奈和以前那个已经不一样了,她不可能连自己在害怕什么都不知道,她只是理智的觉得自己不应该怀疑丈夫的承诺,不应该害怕,不应该因为这种害怕而无理取闹。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他们老夫老妻都好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