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人,他们还是不肯放过,更何况是我。我现在甚至怀疑那支针管里的药,到底是不是他们跟我说的那样。”
张爽吞了吞口水,说:“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张春寒拍了拍张爽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爽子,你现在陷得不深,也没替他们做什么事,趁现在被停职,能回老家的就赶紧回老家吧,这北市不是咱们这些小人物能呆的地方。”
张爽苦着脸说:“哥,你说我还能脱得了身吗?”
张春寒一噎,他也不确定那些人会不会放过张爽,他沉吟了一会儿,说:“现在我们只有一条活路。”
张爽眼睛一亮,忙不迭的问:“什么活路?”
“包郁。”张春寒面色复杂的说:“我一直都怀疑沈军的案子是假的,只是包郁为了保住沈军而找的借口。或许在很早之前,包郁他们就已经在调查我们了。现在我们只有找他投案自首,要求转为污点证人,我们才有一线生机。”
“你们谁啊?没看见、、、、、、”
“砰”的一声枪响,声音便戛然而止,张春寒连忙来到窗前往下看去,只见一个拾荒者模样的男人躺在地上,他看了一眼张爽,说:“爽子,这是怎么回事?”
张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