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唐然。唐然追上丁一,与他并肩慢跑,身后的影子在路灯的映照下慢慢拉长,那画面是那么的和谐。
看着两人的身影慢慢变小,何南嘴角的笑意消失,心里莫名有些发酸。待他明白自己是在吃醋时,他不禁有些失笑,自嘲的说:“没想到我还是个醋坛子,这要是被苏航他们知道,估计得笑掉大牙吧。”
何南最后看了两人一眼,一踩油门,开车离开了。
当天晚上,何南回了家属大院,王芳看着何南脑袋上的血痂,皱着眉头问:“你这是怎么弄的?”
何南笑着说:“没事,就是洗澡的时候滑倒了,磕在了洗手台上。”
王芳一听,没好气的说:“我跟你说了多少次,让你买个防滑垫,浴室里的瓷砖本来就不是防滑的,很容易滑倒,你就是不把我的话放心上,这下好了吧,伤成这样,这要是破了相……”
何南忙不迭的认错,说:“妈,妈,我错了,我不该不听您的,回去一定买防滑垫,绝对不会在一个地方跌倒两次!您喝点水消消气。”
王芳顺着何南的意思坐到沙发上,接过水杯抿了一口,接着说:“这几天没回家,就是因为这个?”
何南点点头,说:“这不是怕您跟着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