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得几乎要窒息。他痛恨那个时候的自己懦弱无能，为了保住清白，撇下这么一个深爱着自己的人。他是那么的温柔，那么好的一个人，而自己，最终却辜负了他的深情。
更痛恨，当初将他逼进绝路的人，所以，他虽生为魔人，却痛恨魔人。
“是……你吗？”
他颤抖着开口，伸出去的手，却又猛地缩了回来，似乎怕眼前的人儿是个幻象，生怕自己的触碰将这幻象打破。
此时的他，没了往日那放荡不羁，无所畏惧的样子，一脸茫然无措，竟是透着几分可怜，那神情，让人忍不住心疼。
北沐的眸子似乎颤了颤，他缓缓蹲下，执起他的手，轻轻放到自己的脸上，柔声道：“是我，我在。”
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既熟悉，又陌生的温暖触感，魔逸张了张嘴，话尚未出口，两行热泪却先流了下来。
他似是呢喃：“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此时，热泪再也止不住。
北沐轻轻叹了口气，将他拥入怀中，下巴抵在他的肩上，似是安慰，似是哀求：“如果觉得有愧于我，就别再离开。”
顿了顿：“我想你。”
短短两句话，却道尽他的无奈，与对他几千年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