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蛮有好感,不过也只是单纯停留在好感这一层次。
这段日子,我和刘闯出去采编,不过并没有发现什么诡异的事情,其实说来也是,浩浩正气,朗朗乾坤,哪来那么多的诡异事件,还正好被我俩给撞上?
如果真有这运气,我估计自己都能去买彩票了。
大概五天后,凌阳晚上在办公室对我们说,那个美国的同行,已经坐上飞机了,大概明天就能到,到时候一起开车去接她。
刘闯撇撇嘴,不满地说道:“这位洋大人还真以为是清末民初啊,这架子真大,还得让咱们去接她。”
凌阳喝斥道:“闭嘴,‘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家远道而来,而且人生地不熟,于情于理,咱们都应该过去接她,这不是什么民族气节问题,而是最基本的素养问题,免得到时候让她说咱们中国人没礼貌。”
“嗯嗯,知道了。”刘闯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两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进去了。
由于我们这里是三四线小城市,这位美国的同行,先得飞到国际首都机场,然后再转飞到我们这里,所以在路上的时间比较长,大概11点多的时候才能到。
第二天上午,我和凌阳、刘闯准时来到机场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