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了吧?”
王权脸色一变,说道:“很有可能。”说着就安排人去找李保国去了。
对槐树的挖掘还在继续,大概过了几分钟后,整个槐树的根部已经露了出来,只见它纵横交错的根下面,全部是累累骸骨,瞧这架势,最起码也有数十人。
我们脸色都是大变,纷纷远离这颗吸人血肉的邪树,仿佛只要离的槐树近了,它的树枝就会把我们绑起来,直到吸干我们的血液为止,同时,我心底对张法如的残忍,又有了更深一步的认识。
能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真是枪毙十次都不为过。
我凑在赵罗丰身边,问道:“赵道长,这棵槐树应该怎么处置。”
我的话刚刚说完,包括凌阳在内,周围的人都纷纷向我们这里看了过来,眼中都有询问的意思。
刘闯直接嚷道:“那还能怎么处理,这棵槐树这么邪门,我光看着都觉得浑身发冷,咱们干脆一把火直接烧了它,一了百了。”
我对刘闯的话也表示赞同,这样的邪树,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烧了它,让它灰飞烟灭。
那几名挖树的警察已经从坑里趴了上来,也是听着赵罗丰的话,并没有挖断槐树的树根。
赵罗丰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