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邪魅。
一股恐惧和熟悉的感觉在我心头升起,左手手腕突然被烫的厉害,脑袋更是被针扎了一样,仿佛马上就会爆炸,剧烈的疼痛下,我五官变得扭曲起来,一把抓住了旁边凌阳的胳膊。
凌阳大惊失色,连忙抱着我胳膊,惊慌失措道:“小年你怎么了?”
就在我即将忍受不了头疼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李月送给我的手串突然崩断,檀香木珠子哗啦啦洒落一地,而我的头疼也如潮水一般退去。
我大口喘着气,身上出了身冷汗,有些后怕的摇摇头,没有回答凌阳的问题,再度向窗外看去,只见那日本军官已经扭过头去,带领一群日本士兵向村子外面走去。
我草,这么大的怨气?我心中恐惧莫名,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我推测,有可能是李月送的檀香木手串帮我挡了一劫,要不然我刚刚已经被头痛痛死了。
渐渐地,日本阴兵越走越远,那种“啪!啪!啪!”的走正步声音也越来越小,待他们走出孤山村的界碑后,倏忽消失不见,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刘闯这才从地上站起来,神色犹是惊恐不已,一屁股坐在座位上,一时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凌阳和我捡着散落一地的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