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标志,不要小看农村人,他们那些人,说不定比我们懂得还多。”凌阳回道。
“搞得跟特务一样,我喜欢。”刘闯咧嘴一笑。
“别贫,前面到县城的时候,找个洗车店,把车上的节目组logo全都撕掉,谁要是问起来,我们仨就是表亲,小年最小,闯哥最大,明白没?”凌阳剜了刘闯一眼,很严肃的说道。
“明白了,阳姐!”
我们按照凌阳的吩咐,在到了县城之后,就第一时间找了个洗车店,在车行里把车身上的拉花和logo全部撕掉,车行里干活的小工对我们这个做法很不解,说什么这些东西死掉了真的是浪费了之类的。
我们也并没有解释什么,弄完之后,凌阳给了钱,我们便出了洗车店,驶出县城,直奔白镇。
令我们感到比较欣慰的是,这几天白镇和王寨村都没有下过雨,我们在白镇修整了一下,把肩抗摄影机放进车里包好,压在了第三排座椅的下面,然后把我们的工作证藏起来,才前往王寨村。
到达王寨村的时候,差不多已经下午四点多钟了,我们的车子刚到路口,就被一些在门口晒太阳的老年人发现了,那眼神看着我们,总让人感觉十分的防备。直到我们走到村口的路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