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
“和我讲讲前线的事吧!”父亲显然很关心我之前在前线的经历,想来这也是他叫我进工作间单独问话的原因。
于是我把我参军之后的事详细的讲了一下,除去一些比较敏感的问题,都详细的和父亲讲了一遍,包括之后抓捕伦德特大公的事。
“返回威克港之后,我和国王陛下请了假,就回来看望你们了。”我掐灭烟头,将剩下的烟给了父亲。
“大卫,伦德特大公的事你做的很对!”父亲赞许的点了点头:“这次在家里能住多久?”
“一星期,之后就要赶回格兰登堡,改革计划有很多细节需要审核完善。”我不准备如国王交待的那样在家里住上半个月,那样显得自己也太顾大局和留恋家了。
“让我看看你的伤!”父亲把烟斗放下,眼神中说不出的关切。
“好……好吧!”我说着解开了衣服,左臂头的伤疤露了出来,然后我转过身,让父亲看后背上的枪伤。
“放心吧,都已经好了,我的身体恢复的非常快,医生都称奇的!”我安慰父亲道。
“傻孩子,你是命大啊,要是哪一个偏上一点点,你就没命了!”一向情绪很少外露的父亲流出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