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危险期,伤口开始愈合的都要出院。”法兰克一边吃水果一边很淡然的道:“像我和阿尔杰这样的伤,在医院里是轻的,很多重伤号都没挺过一天就没了,还有很多因为感染而没能挺住的,认真说来我和阿尔杰算是好运气的了。”
“嗯,我知道了,过后我去看看阿尔杰!”我想了一下也坐了有一会了,该告辞了,便道:“我回去了,家里我母亲他们还等着呢。法兰克你好好养伤,早日康复!”
“嗯,你这成了贵族当了军官了,过不了多久就得走了吧?是回肯登堡还是格兰登堡?”法兰克问道。
“嗯,只有一个星期的假期,然后回格兰登堡!这样吧,明天我们一起去看阿尔杰,然后一起聚一下。”我提意道。
“好啊,正好我家酿的酒好了,一起尝一尝!”法兰克道。
“还是不要喝酒了,你和阿尔杰的伤还没好,喝酒不好!”
“没事,没事,红葡萄酒和果汁没多大区别!就这么定了!”提到酒,法兰克显然很开心,这个不到十岁就偷酒喝的混蛋。
回到家的时候,母亲还在做饭。今天我回到家,对她和父亲而言绝对是个大日子。因此,不但杀了鸡,父亲还到镇上的市场买了牛肉,准备做过新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