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床,靠在床头上忍受着肩头传来的一阵阵剧痛。
这个时代没有止痛药,只能硬抗。这个时代同样没有发明抗生素,所以真正让我担心的是感染,一但感染,可能就此要了我的小命,现在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一会,西丁克少尉带人送来了午餐,他和我客套了一下之后便离开了。西丁克少尉平时少言寡语,让我时常有种不真切的感觉,就如同这个人没有存在过一样,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忍着肩上伤口的疼痛吃过午饭,想想胡德少将和医务兵对我的交待,我披上了新军服起身出门去野战医院处理伤口。
野战医院里,不时有抬进来的伤兵和抬出去的尸体,一些士兵没能抗得住,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这让我从心底升起一点悲凉的感觉,但战争就是这样,大量的吞噬着生命。
没有哪个正常人不想好好的活下去,享受幸福的生活。但偏偏战争之下不得不你死我活的搏杀。
我并没有急着让医生帮我处理伤口,而是等他们闲下来再说。不只是我不想打搅他们救治重伤号,主因还是我怕他们忙中出错让我受到交叉感染,那样的话我就危险了。
过了好一会,一名闲下来洗过手准备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