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的时候,丞相辞世前,再三叮嘱,不可发丧,文长断后,徐徐而退。现下兵符在此,文长即刻便可起兵。”
“何人代理丞相大事?”
费祎看了眼魏延,心中虽有顾忌,但他来之前便想好了,有些事瞒也瞒不住,便直言道:
“丞相临走之前,已有安排。军中一应大事,丞相皆嘱以杨仪;用兵密法,皆授以姜维。”
说至此处,执着兵符道:
“此兵符乃杨仪之令。”
魏延发出一声冷笑。
费祎心底一沉,问道:
“文长这是何意?”
魏延不由抬起头,眼神中透着灼灼烈火,慨声道:
“丞相虽逝,匡复汉室的大业尚在,如今魏军如鼠,我军气势如宏,复汉大业形势一片大好,岂能因一人之故而轻易废弃?丞相虽走了,我魏延犹在。杨仪不过一个长史,如何当此大任?他只宜扶柩回川,我自率大军攻打司马懿。文伟放心,汉室天下不会因为一人而兴,更不会因为一人而亡。”
费祎眼角狠狠抽动了两下,犹豫道:
“文长,我们已经无力东进了。丞相去前已经定下了退军之策,杨长史已经开始安排中军陆续撤退,文长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