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切。
郝昭引着三人来至前厅,郝昭与黄月英在厅前对席而坐,天明、天亮则侍立在黄月英两旁,颇具气势。
郝昭此时已经明白黄月英的来意,反而没有了方才的敌意,朗声道:
“魏未伐蜀,公输姑娘此来恐怕是错了,公输姑娘若真想止兵戈,当入蜀止征。”
黄月英微微一笑:
“公输家昔年可是止楚攻宋?”
郝昭不解道:
“那姑娘来此非是为止兵戈啊!”
黄月英摇头道:
“当然不是!天下大势如此,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此乃天道,非是人力所能逆转。但先生以机关术强逆天下大势,与昔年我先祖何异?只怕有违天道吧?”
郝昭面部微有所动,却面色淡然道:
“郝昭与姑娘所见略同,却微有毫厘之差。自刘使君入蜀建立蜀国,蜀国兵戈不止,战火不断,蜀国更是民众民不聊生,饱经战火。诸葛丞相却依旧穷兵黩武,以弱蜀之师屡次兴兵伐魏。郝昭实不愿见魏蜀边境再生战火,方才屯兵陈仓,以机关术强止兵戈,此实为两国之福祉。”
黄月英听郝昭这般评价自己夫君,心中登时火起,不由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