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错,也应明正典刑。”
说罢,目光如凌厉的剑锋紧紧盯着李严。
李严微一错愕,面对诸葛亮如此挑衅的目光,他竟只是点了点头,那一刻,他才深深感觉到这位素有卧龙之称的诸葛亮的恐怖之处。
诸葛亮平静地一字一顿道:
“所有看护之人皆负看守不利之责!”
李严点了点头:
“应该的。”
诸葛亮缓缓坐回太师椅,身上的气场也随之散去了。堂中突然陷入死般的沉寂,静得让李严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他深吸了口气,恭敬道:
“丞相,严在汉中也待了这么久,耽误了不少事。今日,严便回江州了,此来特向丞相辞行。”
诸葛亮点了点头:
“我累了,就不送了。”
说罢,长身而起,回了后院。
李严从诸葛亮府出来后,便急急回往驿站,安排了几个随从收拾行李,便先带着李丰出城。走出城门,李严仍不放心,一路扬鞭拍马,直走出一百里去,才缓了下来。
见李严面如纸灰,李丰一直不敢发问,直至此时,方才道:
“父亲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李严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