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要郑隐轻这些徒子徒孙的性命,无论什么理由,郑隐都难以心安理德地决断。”
诸葛亮自然知道郑隐的弦外之音,看来自己当年的动作着实伤了这老头的心。
只是此一时彼一时,昔年刘备在时,自己根基不稳。若那时不痛下杀手,只怕这西蜀政坛鹿死谁手还不好说。
如今西蜀政权已稳,自己地位再无人可以撼动,现下又平定南中,后方大定。此时兵锋对外,正是用人之际。南征之时,自己已经深感将帅乏人,若再不联结蜀山,那就真真到了无人可用的地步了。
诸葛亮想至此处道:
“师弟这是哪里话?大家都是三清弟子圣人门下,既是师弟的门人,我又怎会轻贱了?师弟万不可偏听偏信。”
郑隐眉头微皱话锋一转道:
“师兄此次来蜀山,莫不是为了来说这些尘芝麻烂谷子的事的吧?”
诸葛亮微微一笑:
“自然不是!蜀山弟子只在蜀山修道终是难有精进,若不在人间修些功果,只怕难有进绩。”
郑隐不屑地看了眼诸葛亮,冷笑道:
“师兄在朝一日,郑隐绝不敢打开蜀山的山门。”
诸葛亮哎了一声,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