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声极为痛苦的低啸:
“厉害!快走!”
张嶷也迎来祝融夫人一计横扫,强风劲气迫得张嶷浑身一滞,仿佛空气都被其强大的攻势抽干了。张嶷竟不敢抵挡,矮头闪过对方这一计重击。虽头上带着头盔,仍觉得脑袋好似遭了一计闷棍般嗡的一下。但张嶷清楚,这种感觉只是因为对方的气劲所致,对方气劲已经如此厉害,由此可知,一旦打在自己身上,自己绝难抵挡。当即再不敢战,与祝融夫人擦身而过后,兜了圈朝自己本阵中疾驰而去。
蛮军见祝融夫人如此悍勇,大扫平日阴霾,气士大振,口中发出阵阵呼啸,群情激动。
祝融夫人却静立在两军阵前,一手捏刀一手倒提长标一动不动,目光却随着阵前狂奔的张嶷移动,仿佛是在看待一个死人一般充满了蔑视。
这种不屑、冷漠的目光看得张嶷浑身背脊发寒,虽然自己与对方相距数丈开外,但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对方可以瞬间消除距离的限制将自己一招毙命。张嶷从来没有这般恐惧过,即使当年在马忠帐中面对完全超越自己想像的违科学现象也没有这般恐惧。
张嶷的战马与祝融夫人在两军阵前并行的瞬间,张嶷感觉到对方左手微微一扬,眼前登时陷入白茫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