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提起脚将鄂焕踢得翻了个身,又一脚踏在他的胸口上,让他的脸能够看着自己。鄂焕眼角处一片血淤,眯着眼看着自己,口中野兽般的低吼和眼中喷薄的火焰无不释放着鄂焕浓浓的恨意。
看到鄂焕这副表情,雍闿虽觉大为快意,却受不得他这目光的灼热,胸中怒起,冷笑道:
“哎哟!看来你这狗东西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说完便要发狠。
鄂焕的人见状,早没了方才的嚣张气焰,哗地一声跪倒了一大片纷纷苦苦哀求:
“雍爷饶命啊!”
“雍爷,您要冷静啊!”
“雍爷,咱们现在要一致对外,不要伤了自家兄弟的和气啊!”
“雍爷,我家将军知道错了,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他吧!”......
雍闿看着鄂焕手下微微一笑,又将目光移到鄂焕的身上,鄂焕仍是一副凶狠的样子盯着自己,他摇了摇头抬起头洒眼鄂焕的手下笑容里说不出的阴狠:
“你们看看,他哪有半点知错的意思?”
说至此处,雍闿提刀猛地刺向鄂焕。鄂焕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血花扑得一声飞溅开来,额头上斗大的汗珠已经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