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倒塌的余响竟将雍闿一干众将吓得倒退一步。
雍闿眉头一皱,鄂焕竟如此放肆,竟敢在自己的地头上给自己下马威?但鄂焕一脚能有这等威力也着实让他心中一惊,不过,凭他一脚就想震住自己,那却是个笑话。
雍闿似笑非笑地看着鄂焕道:
“鄂焕,你来这里撒野,你家主子知道吗?我劝你还是回去先跟你家主子说清楚了,别连自己怎么掉得脑袋都不知道。”
雍闿说话间,便激起一股浓重的杀气,直激荡的冷风森森。凛冽的战意激荡的鄂焕身边众弟兄脸色微变,不由自主地互相看看,交换着微妙的眼神:难道他真的敢杀了老大不成?
鄂焕明显感觉到周围弟兄们的气机变化,阴沉着脸迎着雍闿凛冽的杀气:
“你以为什么事都能劳动我大哥吗?这点事我还是做的了主的,雍闿,你想杀我?”
雍闿神色傲然,表情不置可否。
鄂焕冷哼一声:
“若有本事,咱们便比划比划。”
话音落处,杀机抖增,一阵旋风在二人丈许间激荡不已。
雍闿眯着眼自眼缝中紧盯着鄂焕鹰隼般犀利的目光,眼睛越眯越小,已经只剩下一条缝了,而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