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随时坍塌。
雍闿粗暴地用手将嘴角上溢出的血渍擦去,但衣服上的血渍依旧狰狞,看着熊精道:
“他来了?高哥,这厮可比你要张扬的多了!”
已经幻化成人形的高定不屑地道:
“什么张扬?就他那身膘,身法能好到哪去?老子这身法只怕他再修行个百十年也修不来。”
中年人叹道:
“十里之外便有此感,甚是扰人!你们谁去让他收了法相,都到山里了,走几步便到了。”
雍闿见状忙起身道:
“我去!”
说话间,三步便已窜出百米之外,拂起阵阵尘土。他虽有意卖弄,但身法却着实好的紧。
高定冷冷看着雍闿:
“老子早晚把你撕了吃!”
雍闿走了不到半柱香的光景,原本还颤抖的大地总算平静下来,观中二人的心也跟着平静了下来,却显得有些冷清。
“益州郡的正昂你可见过?”
中年人突然开口,倒显得有几分突兀。
高定扬起头,似是在脑海里捕捉这个名字般道:
“那厮好像学过几年道法,不过稀松平常的很,对付他就跟踩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