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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桓见朱治满脸阴沉跟在守卫身后,招呼道:
“朱老将军,请坐!”
朱治点了点头,坐在客位,故作镇定地拿起茶杯呷了两口:
“是老夫唐突了!将军若觉得有什么不便之处,只当老夫没来过便是。至于昨日与将军说的话,将军大可不必介怀,老夫绝不会将将军的话外传给第三个人知道。”
朱桓见朱治一副急于抽身的样子,心中暗觉可笑,但事已至此,他无退路,自己也无甚退路,否则置小唯于何地?朱桓洒然一笑:
“朱老将军言重了!不过,若真要掩人耳目,这世间,只怕没有什么比死人的口更安全了。”
朱治听到这话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登时背脊生寒,冷汗滚滚落下,怔怔地盯着朱桓,心中却波涛汹涌。
却见朱桓忽地哈哈大笑,笑得朱治更是毛骨悚然,笑罢,朱桓才道:
“朱老将军不必如此,桓只是说笑罢了。”
朱治闻言干笑两声,心中却道,好个玩笑,吓得老夫半条命都快没了。但朱治毕竟是久经宦海的人物,听朱桓这般说,整个人神精为之一缓:
“呵……老夫只是不想将军为难。”
朱桓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