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陆逊知道青牛脾气,分明是不想在朋友面前丢了面皮,是以冒着被责罚的风险也要给自己挣个门面。但他这般人前显威,不知背后要受多少责罚,想至此处,不由叹了口气轻声劝道:
“二位道友息怒!兜率宫的规矩我还是懂的,我与青牛只是续个旧,用不了太长时间,不会招惹麻烦的。”
转口道:
“大哥!还不放手?”
陆逊声音温和谦逊,却自有一股难以抗拒的威严。青牛当然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了不好收拾,当即借坡下驴,放了几句狠话,这才松了手。
青衣童子这才拉过红衣童子,检探红衣童子捂着的耳朵可有大碍,见只是掐的红了,却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只是看青牛面色不大好看,不由怯声道:
“道长,你可要说话算话啊!”
陆逊微笑着点了点头:
“道友放心便是!”
红衣童子捂着耳朵,眼泪不争气地落个不停:
“你怎的还允了他?你看我这耳朵……呜呜……”
说至此处,又呜呜哭了。
青衣童子忙拉过红衣童子,低声道:
“他本事厉害,非是咱们惹得起的,待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