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接到吴王诏书,身披一袭白衣支身一人直奔建业而来。
滔滔江水,风光锦绣,正值阳春三月,立于船头,但觉清风扑面,分外清爽。陆逊扬头望天,眉头微皱,似是自言自语般道:
“若不得天意,终不过是五五之数。”
撑船的船夫没听真切,一边撑船一边问道:
“先生方才说的什么?”
陆逊扬起头,露出一个温暖的笑意:
“老丈,还有多久到建业?”
船夫哦了一声道:
“快了,还有不过半天的行程了。”
当夜,陆逊抵达建业,他并没有去驿馆休息,而是当夜便入宫面见孙权。
当陆逊跨入前堂时,孙权面色紧绷正在堂前来回踱步,两条眉毛都快拧到一处了。见到陆逊走了进来,孙权的脸一下子舒展开来,笑着将陆逊拉到椅子上寒喧道:
“伯言一路辛苦了!”
陆逊寒暄几句,孙权便迫不急待点明主旨:
“伯言可知孤此番诏你前来所为何事?”
陆逊微微一笑:
“临危受命!”
孙权闻言哈哈大笑连连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