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再晚一步,只怕自己就要面临魂飞魄散的苦境。
摩沙柯没想到甘宁会突然退却,待察觉自己中计时甘宁已飘至十米开外了。
摩沙柯用狠狠擦了擦嘴,狞笑道:
“想跑?”
砰的一声,摩沙柯将手中铁蒺藜骨朵立在大地上,只觉得整个大地都被震了三颤,发出嗡嗡的鸣响。
摩沙柯左右腰间各跨一张弓,两张弓大小形状无差,俱都插在兽皮制成的弓囊里,但两张弓上刻着的图纹却完全不同。一张弓上面只是简单勾勒了几条纹路汇成精美图案;而另一张弓却精雕细啄绘成了极为奇怪红黑色符纹,甚是诡异。
摩沙柯探手深入弓囊取出那支刻满诡异符纹的硬弓,红黑色的符纹上经他手的触摸,似乎感觉到了血腥的味道,绽放出血红的妖冶光芒。
摩沙柯把拇指放在嘴边咬破,血液顺着大拇指流出,弓上的符纹血光更盛,血液欲滴一般,从摩沙柯拇指所按处向两面疾速扩散开来。
茫茫的血芒透体而出,本是红黑色的符纹,渐渐变成朱红色。那符纹仿佛被附有了灵力一般,竟发出呜咽的咆哮声,好似来自遥远的上古。
摩沙柯右手自箭囊中信手拈出一支羽箭,认扣搭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