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良双目紧盯着摩沙柯,看着酒水肆意顺着他的嘴溢到嘴角,顺着嘴角的胡须洒满胸襟,一字一顿道:
“二,五溪,要向我西蜀称臣。”
摩沙柯扑的一声把酒喷了一桌,被呛的脸色有些胀红,笑地咳了起来,却还是止不住笑。惹得五溪众首领也跟着摩沙柯狂声大笑,如虎狼般不怀好意地盯着马良。
马良却不动声色地看着摩沙柯,看着他笑完,这才满脸淡然道:
“大王何故发笑?”
摩沙柯笑地眼泪都流了出来:
“小兄弟,你这笑话讲地实在是太好笑了,我长这么大都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
说至此处,脸色骤变:
“老子堂堂武溪王做的好好的,凭什么巴巴地向你们西蜀称臣?你们皇帝打的好算盘啊!他是把我们五溪当作傻子了吗?”
马良听完面色丝毫不变:
“大王,下官来五溪时,吾皇已经拟好了旨意。大王依旧是五溪王,五溪依然受大王节制,不会有丝毫变化。而且吾皇还要授大王征东大将军,并五溪侯!”
摩沙柯听了这些,依然满脸不乐意,毕竟在五溪他是王,整个五溪的王。如今却要向一个素昧相识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