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晚,那越王勾践不也是卧薪尝胆近十载吗?你如今正值壮年,又何愁有生之年大仇不报?”
马超闻言不禁双眉倒竖,怒火中烧,又为斟了一樽酒,抬起手一饮而入:
“大哥说的容易,岂知这世间最难的事便是个等字!唉!不说了!小弟失态了!来!喝酒喝酒!”
彭羕心中又何尝不苦?二人又碰了一杯,马超将话题转到彭羕身上:
“大哥一直深受主公器重,主公曾言大哥之才可与诸葛亮、法正相提并论,怎么如今反而离了成都去江阳作太守?区区个江阳如何能施展大哥经天纬地之才?”
彭羕本就郁闷,也自认为自己才华不下诸葛亮、法正,如今听到马超这么说,心中登时响起共鸣,不禁饮了口酒骂道:
“谁知这老兵痞怎么想的?某自认非但无过,反而有功,不想未受提拔,却遭此冷遇,真是让人齿寒啊!”
说到此处,不禁长身而起,端起酒樽,对窗空叹,但见月光皎洁,不胜凄美,想到自己倍受祖师器重,如今却落得这般境地,越发心灰意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