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瑾方才被吕蒙盯了一眼,好似被他猜透了心思般,浑身好不舒服。诸葛瑾虽未做什么亏心事,但到底是忠厚长者,心中有所隐瞒,不由惴惴。
此时听孙权发问,强作镇定道:
“瑾以为以关羽现在的心境当与往日大为不同,昔年关羽年轻气盛,好勇疏狂。而今,关羽已年近半百,顾虑重重,非似当年恃勇而为了。”
说话间偷眼暗察孙权神色,但见孙权亦在点头似是颇为认同,只是身旁吕蒙冷笑连连让自己大不舒服。
诸葛瑾续道:
“今日的麦城与昔日的土城(关羽降曹之时于土城约三事)情境相同,既然当年关羽能降,如今关羽为何不能降?瑾劝降关羽时,关羽双鬓斑白,早无往日雄风,与南郡于禁有何分别?主公胸怀天下,若拿出求贤若渴的姿态,必能周公吐哺,天下归心,何愁不能收降区区一个关羽?”
这几句话说的孙权爽声大笑,长身而起,来到诸葛瑾身旁,拍了拍诸葛瑾的肩头连连笑道:
“子瑜所言甚是,只要他来,孤必以国士相待。”
吕蒙听孙权言语间似被诸葛瑾说动,心中暗道:关羽与刘备铁板一块,如何能降?好个诸葛瑾!唇鼓舌间,便将我苦心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