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只怕公输班要退位让贤吧?”
说话间墨子已到近前,微笑着看着鲁班:
“公输班可敢应战?”
鲁班闻言不由面皮有些挂不住:
“有何不敢?昔年一战,虽然我技差一筹,但自认这数百年间未曾有片刻懈怠,正要血昔年之耻。”
墨子哈哈一笑:
“既如此,你我还是以昔年之题赌斗,你攻我守,如何?”
鲁班冷言道:
“正要如此!”
说话间,以拿手一招,掌中木械幻化......
二人你来我往,斗将起来,鲁班修为已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信手拈来,便是这世间奇兵。但无论鲁班心思如何精巧细腻,但那墨子总胜他一筹,鲁班很多未解的设计及心中已想未曾实践的想法在墨子手里却轻描淡写间便轻松完成。
你攻我守,直到第十策时,鲁班已无计可施,手间烟消云散,颓然道:
“想不到我鲁班自负天下第一工匠,自认工匠之术无人能出我之右,却不得不承认墨家工匠之术技高一筹。”
说话间,只觉鲁班整个人都似乎老了一圈,眼神黯淡无光。
墨子见仰天长笑,笑罢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