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分明只下了场棋,怎么黄承彦会这般说?
马良更是把头压得快低到自己怀里了:
“师叔,大事不好了!”
黄月英见诸葛亮一头雾水,不由道:
“唉!夫君,你怎么还被他蒙在谷里?法正把你诓到三十三天外,现在人间已过了月余了!若非我爹破了这玄门奇阵,只怕你现在还深处阵中呢!”
诸葛亮啊的一声惊呼,回身一望,正看到法正狡黠的笑意,好似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一般,只听法正干咳两声:
“嫂夫人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与孔明本是志同道和,这才欲寻一佳处与孔明尽兴。人间这般混浊,哪似这三十三天外,灵力充盈,神清气爽?怎么能说我诓孔明呢?”
马良见到法正,伸长脖子,面红耳赤道:
“胡说!师叔!这厮胡说八道!就是这厮把某打伤,让某不敢踏足西川!以至.....”
说到此处,看着诸葛亮颤声道:
“师叔,荆州已经陷落了!”
“什么?”
诸葛亮闻得此言大惊失色,脸上已是一片惨白:
“怎么回事?怎么会陷落?”
马良从未见过诸葛亮这般心